中的人才,姜逐元非常乐意放下身段,并不惜血本,只要能得到良将,付出再多他都不在乎。
但沈长林却退后一步,深深作揖道:“学生不敢以恩人自居,当日举手之劳后景郡王赐学生金片,庇佑学生躲过一劫,此间是非已了,学生若再以恩人自居,便是挟恩图报,罪孽深重。”
沈长林退后,沈玉寿也退后,屏息凝神,不发一言。
这兄弟俩个的态度如此抗拒疏离,姜逐元略有几分意外。
他一直等着兄弟俩个进京,甚至为兄弟俩备好了安静舒服的别苑和伶俐听话的书童,还准备带他们结交各路有识之士,无论此次春闱成绩如何,哪怕没有高中,他既看中了二人的才干,定可保他们官运亨通,荣华富贵。
但是满腔热忱,换来的竟是一场故意为之的疏离,姜逐元心凉了半截。
他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瞳,在眼脸处投下一片阴影:“在平昌之时我乔装身份,自有苦衷,并非刻意欺瞒你们,那日自画舫落水,便是有心人——”
“誉王殿下的一言一行自有成算,学生明白,誉王殿下无需解释。”
沈长林目光澄澈,声音清朗,态度不卑不亢,一派礼貌固执而又疏离冷漠的态度,一口一个誉王殿下,完全没有和姜逐元叙旧的意思。
姜逐元闭嘴浅笑,眸光微微一凛,落在沈长林的眼底,有那么一瞬间,沈长林在他的眸光中看见了如野兽捕猎时的凶光。
那是被冒犯以后无法抑制的愤怒。
沈长林目光坚毅,并未有分毫变化。
良久,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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