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
沈长林并不想惹事,眼前这男子虽穿一身锦衣,但从声音可以判断出,多半是个阉人,能用阉人做侍者的,多是皇族贵人。
皇族贵人就可不讲道理么?沈长林愤然的剜了那阉人一眼,紧绷的嘴角噙着寒意。
虽咽不下这口气,但在贵人如云的京师,当真是这样,权贵阶层能轻而易举的压死人。
但他是举人,还是平南布政司的解元,扯起虎皮来说,背后代表的是士人阶级,是一众数量不多,但也绝对不少的寒门清流举子的利益。
在大乾朝,皇室贵族固然权势滔天,可文人清流的影响力,同样不容小觑。
沈长林眸色深沉,运气挥臂打开壮汉的手,和沈玉寿目不斜视,径直走出了入墨香。
“喂,站住!站住!”那太监简直气疯了,追出店铺,气得跳脚。
边上停着一辆豪华马车,风儿将车帘吹开一丝缝隙,正好让车内少女瞧清楚沈长林沈玉寿的模样,少女一袭红装,领口的狐裘衬得人格外娇憨,她柳眉一竖:“又是他们,给我追!”
很快,沈长林二人,又一次被采月郡主堵在了小巷里。
“你们凭什么抢本郡主的墨?”
沈长林轻撇嘴角:“先来者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