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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要为林月贤寻他们找个合理的借口,于是沈长林道:“方才我从马蹄下救下孩子,那公子见我身手敏捷,又感于我仗义救人,便请我喝了杯茶。”
沈长林一边说一边暗自观察郡主的神情,显然她的疑虑和火气并有消解。
于是沈长林开始满脸正经的编瞎话:“那位公子还说,郡主是极善良天真之人,纵马只是为赶时间,让我们不要误会郡主的为人。”
采月郡主一喜,明明心中特别高兴,却偏偏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真的?月贤哥哥真这样说?”
见沈长林点头,采月郡主才笑出声来:“本郡主就知道,月贤哥哥心中有我,只是他不说罢了。”
“那位公子还说,他来找我们的事保密,不想张扬出去。”
沈长林说这话的时候采月郡主已将车帘放下:“知道了!月贤哥哥自有考虑,他怕本郡主不自在。”
说罢马车驶出车厢,沈长林沈玉寿无奈一笑,总算应付过去了。
回到客栈,文平宪已经寻到了合适的地方,三人搬了过去。
赵悲煦在亲戚家住了两日,实在受不了京都赵家深宅里的生活,也搬了过来,和沈长林他们同住。
又过了几日,沈长林经过各方打听,最终决定和沈玉寿先去淮华书院试一试,而赵悲煦只有一家书院的推荐信,便只能去白鹿洞了。
翌日清晨,三人穿戴齐整,拿上推荐信以及自己文章的合集,前去书院应门。
白鹿洞书院和淮华书院在两个不同的方位,因此走出住处所在的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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