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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林喝茶的动作一顿,林月贤这样说,是否太过露骨了?
“我无恶意,只是京城局势诡谲,想让你们提前了解清楚,免得无端栽秧,长林玉寿若不愿听,不说便罢。”
林月贤说着,微微一笑,微勾的眼尾带上几抹笑纹。
只见他端端玉立,明明比画中的清雅公子更多几分风采,但沈长林总觉得,他身上多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阴鸷。
这是在景安时没有的,或许,是被家里逼的太紧了吧。
“月贤是一派好心,我和玉寿心中明白,请说吧,待会出了门,这些皇家隐私,我们绝不同外人去说。”
于是林月贤用长指敲打着瓷盏,继续说下去。
“论起京中局势,绕不开的便是夺嫡,誉亲王素有贤名,其母陈皇贵妃位同副后,陈氏母族权势滔天,因此誉亲王一直被群臣暗奉为未来的储君,可谁能料到,罗贵妃所生的宝亲王日渐长大后,竟比誉亲王更聪慧,不仅文武双全,相貌还极似年轻时的圣上,于是圣上连续三年让不满十五岁的宝亲王代天子祭祀。”
“罗贵妃就此生出做太后的心思,可其母族势力太弱,于是她对群臣尽力拉拢,当年我被逼婚,便是罗贵妃的手笔。”说到此处,林月贤哼了一声,“罗贵妃有野心,却实在愚蠢,急功近利的结果,便是三年前,宝亲王突然‘病故’。”
“宝亲王一死,誉亲王便是当之无愧的储君人选。”
沈长林微微蹙眉:“不是还有景郡王和皇五子吗?”
“景郡王的母亲是胡族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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