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往事,一位位故人在脑中闪现,最后想到的是远在景安的家人。
一切,都越来越好了……
如今已是九月,春闱在明年三月举行,从平昌到京师,至少要走一个月,到了后还要安身落脚,读书备考,显然是没时间回景安了。
于是隔日,沈长林沈玉寿又写了一封家书,告知钱氏罗氏及沈如康他们这件事,并夹带了二百两银票一张,让家人安心过日子,也表示自己不缺钱。
秋闱放榜后,不少人登门求解元和亚魁的书画墨宝,这自然是有酬金的,并且开价很高,一副字画他们愿给百两,甚至数百两。
凭心而论,沈长林清楚他的字画值不了那么多钱。
不过是那些人变着法子给他们送钱攀交情罢了。
但为难的是,他们确实缺钱,去京师赴考路途遥远,一去又是大半年,路上及到京后安顿生活的花销自是不菲,同时还会有更多的社交,每一样都要花银子。
最终沈长林灵机一动,直接在街上支了个书画摊子,十两银子一幅字,二十两银子一幅画,来者不拒。
既利用了解元身份产生的书画溢价,也没有掉入‘受人资助,将来挟恩图报’的危险中。
他们很快就赚足了盘缠钱,还寄了二百两回家。
一时间沈解元沈亚魁的墨宝在平昌城满天飞,沈长林也成了平昌城留墨宝最多的解元,甚至有人‘好心’劝他换策略。
“物依稀为贵,沈解元这样不辞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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