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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闱在即,这般作态,考得上才是怪事。
“柳兄,恕兄弟直言,我不去史家书画局,并非看轻商贾,而是离秋闱还有三个月了,我要潜心备考,柳兄今年难道不下场吗?何不多翻阅书本,将交际应酬暂搁一边,交际应酬,又酬不出功名。”
屋子里,沈玉寿贺青山孙舒阳几人听得一阵心颤,柳九思长他们半轮,是当之无愧的前辈,被沈长林这般当面直言,柳九思的面子恐怕是挂不住了。
这性子磨砺来,磨砺去,沈长林心中那股宽宏热血却总磨不干净。
他实在不愿看到柳九思这样一位有天资,只是一步踏错,尚有转运之机的同窗自陷泥沼,在沈长林看来,什么误娶庸妻,被婚事所累,如此种种都是借口,逃避的借口。
“……”
柳九思顿时哑然,脸色涨红,脸上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般,火辣辣的疼。
默了片刻,他愤然拂袖离去。
“若云兄,你嘴忒毒了些。”隔壁的文平宪恰好在自家院里读书,院墙极薄,隔音不佳,他将什么都听清楚了,听的心惊胆战,“柳兄这下伤心了。”
沈长林叹气:“忠言逆耳。”
柳九思能听进去最好,听不进去,也不会再登门打扰他们读书了。
如此甚好。
作者有话说:
[1]作者胡写的
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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