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怎么会……”
他兄长文采斐然,吟诗作赋上少遇敌手,怎么会败给这个寒门臭小子!
“临岸沧海平,万里碧云清……龙烛衔日月,粹归白玉巅。”[1]
江祝元接过侍者手中沈长林的答卷,将他写的品茶诗诵了一遍,叹息道:“全篇不见一茶字,却句句在赞白玉茶的精妙,日月轮转,山川湖海,万物精华,尽数归于白玉山巅,沈兄好文采,在下叹服。”
一旁的士子也在品鉴这首诗,同样赞叹不已。
“方才这叫沈长林的学子,不到一烛香的时间就写完全诗,文思敏捷,可与七步成诗相提并论。”
“不愧是许先生的亲授弟子,难怪还得青空先生赠墨宝名茶,佩服,佩服!”
江谨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但又不得不服,江祝元微笑着道:“不打不相识,今日相会即是有缘,茶会结束后,在下备薄酒一杯,请诸位过府小宴,再表歉意如何?”
“既已当众道歉,便不必再表歉意了。”
沈长林他们此行虽是为交友而来,但像这样先起嫌隙的朋友,不交也罢。
一众士子再落座,一边喝茶吃果子,一边等白衣侍者发布下一项考验。
“说佛。”白衣侍者展开一副画卷,上面画有一卧佛,旁的什么都没有,“请诸公说说此画的禅意。”
沈长林和沈玉寿对望了一眼,没想到当年许先生所授的无用雅趣,在今日能派上大用场。
很快,大家都写好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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