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核题,前面的还好,立意角度各有千秋,总的来说都答的不错,唯到试帖诗——平仲君迁这题,贺青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便是踩入陷阱,写晏子搬家的其中一位。
沈玉寿的阅读量与沈长林基本持平,因此他知道平仲君迁的出处。
而孙舒阳纯属运气好,因为沈长林曾经在斋室小讨论会上提到过《枯树赋》这首诗,他觉得有意思,结束后找到全诗拜读了一番,虽然看过就放下了,但至少知其典故。
孙舒阳拍了拍贺青山的肩膀:“青山兄,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场呀。”
“……”
贺青山拼命的回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当时干什么来着?
哦,对了,他在看《包公案》。
贺青山最近十分沉迷断案类的杂书,《狄公案》《包公案》百看不厌,最近还买了套《洗冤录》放在床头,此前他一直认自己能兼顾的学业和兴趣,今日一看,他大错特错。
“唉。”贺青山长叹一声,如果他当时没在看杂书,就不会错过《枯树赋》这首诗,院试的试帖诗就不会偏题,他的成绩本就不拔尖,现在更无中秀才的希望了。
沈长林也为贺青山感到惋惜,但一切选择皆源于自己,随之而来的结果,自然也要承受。
并且贺青山过几年便要及冠,没有几分应对失败和错误的魄力,怎能成人。
“有诗云,谁怕竹杖芒鞋轻胜马,青山,你别多想,咱们吃饭去。”
贺青山沉了沉肩:“说得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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