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品美人,饮佳酿,再赌几把碰碰手气,文穆玩的不亦乐乎,来景安城之前,他已压抑天性很长一段时间了。
原来,今年三月文穆刚和右佥督御史家的嫡次女订婚,右佥督御史为正四品,官声清白,也属朝中中立派,无论哪个方面看,都是文穆能求娶的条件最佳的姑娘。
为防节外生枝,文家长辈几次三番叮嘱幼子老实做人,那些销金之所绝不可再去,文穆亦知其中利害,老实的做了半年君子,唯恐煮熟的鸭子飞了。
不过,现在到了景安,天高皇帝远,还不是任他嬉耍。
“文公子,都欠二千两了,这账不可再赊了,您看看,是不是先结账?”
龟公腆笑着说道。
在酒精麻痹之下,文穆的脑子转的异常之慢,两千两?
等等,两千两!他吓了一跳,酒瞬间醒了大半,文家虽有日薄西山之相,但田庄良田,铺子商肆不计其数,因此文家暂时不缺钱,但文穆手头上的现银并不多。
这次南下,家里统共就给了一千两银子,他根本付不起两千两:“急什么,再赌几把。”
“哼,不成,现在就得结,咱们小庙水浅,可赊不起那么多。”
“文公子,您别拿家世吓唬我们,任你金尊玉贵,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现在要是不拿钱,别怪我们不客气,闹到衙门,两家都不好看!”
第二日下午,上完策论课,沈长林勾上沈玉寿的肩膀。
“好饿啊,今日得多吃两个肉包子才成,不然马步都扎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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