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十几人仿照古代先贤,盘腿坐在地上,一边吃喝,一边听顾北安说话。
如今已是三月初,府试在四月举行,而赶往州府,路上就要花七八日,因此考过的学子们要尽快收拾行囊,带上盘缠,在顾北安的带领下奔赴州府安顿,安顿后备考十天半个月的,就要参加府试了。
因此,今晚既是庆功宴,也是府试备考动员宴。
路上要带什么东西,准备多少银两,准备走哪条路去,顾北安一一道来,这几年都是他带学子们去州府应考,因此也是熟门熟路。
这顿饭从中午吃到了下午,天还亮着,沈长林沈玉寿还来得及雇车回家中。
未免钱氏奔波操心,二人并没有告诉她是今日出成绩,现在有了好信儿,自然得回去告诉家人,并准备府考的行囊。
“长林,玉寿,你们等一会。”
顾北安笑着走上前,一只手搭在沈长林肩上,一只手拍着沈玉寿的胳膊:“一个是案首,一个第十八名,舞勺之年能有这番造化,可是凤毛麟角哦。 ”
沈长林刚刚冷静下来,因为这句话脸又烧红了,他激动的快要冒烟了。
幸好顾北安及时的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但你们知道吗?历史上最小的秀才九岁,最小的中举者十三岁,最小的状元郎十七岁,因此,你们即便是九岁考过县试,也没什么稀奇的。”
说着拍了拍胸脯:“先生我,十八岁中秀才,二十二岁中的举人。”
意思是,你们不用飘,县试只是漫漫长路的第一站,前人、本人都你们的榜样。
沈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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