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在家,是说一不二的,几个媳妇把她当做祖宗伺候,可现在已经分了家,而且自家早已和婆婆撕破了脸皮,曾氏早就不怕周氏了,她瞪了周氏一眼,甩下一句:“你以为你还能作威作福?做梦吧。”
说完就领着挨了打的儿子,还有沈长林往山下走,完全没搭理气的脸色涨红的周氏。
沈长林说家里有药:“玉平哥手上的伤不算浅,得擦药才能好,不然准会发炎的。”
曾氏叹了口气,点点头:“玉平,那你跟长林到你大奶奶家去吧。”
她就不去了,人家里还没吃饭,这时候去准会被留饭的,她留了饭家里剩沈大郎一人也不好,肯定也叫他同去,这一来二去,不又是一大家子人奔人家里蹭饭去了嘛。
人穷但志不穷,最后一点子骨气还是得要。
沈玉平因为帮自家砍柴挨了打,连带着沈长林也差点挨鞭子,吃过饭后钱氏坐不住了,揣着手奔周氏家里去,站在门口好好骂了她一顿。
因为砚台的事,周氏始终在钱氏面前抬不起脸来,况且今日这事,确实是她气疯了,才撵着沈长林一块打,有点没理。
“你算老几!敢打我的孙子,找个臭水沟照照你自己吧,你也配!”
任凭钱氏在外叫骂,周氏不敢出头,憋屈的缩在屋里,连带一整个年都过得不舒坦。
转眼就到了正月,今年升温早,才初几山上的雪就化的差不多了,如此,春播就得早早规划起来。
去年春播秋播种了两次西葫芦瓜和草莓,钱氏已尝到了甜头,今年准备继续种,而且要种的比以前更多,她留了许多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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