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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贺青山学过一些,但仅限于知道,在实际生活中使用较少,而沈玉寿则完全没有听过,沈长林在现世学过一些,不过已经忘记了大半。
顾北安滔滔不绝的说了半个时辰,喝了一口水,面色冷峻道:“饭前我曾说过,规矩我只说一遍,授课也是如此,接下来你们自己演练对话和行礼,我在一旁看着。”
这下三人都惊呆了,顾北安高密度的说了半个时辰,他们能记住二分之一就不错了。
但是顾北安的神情明白的告诉他们,不够,听过后只记住一半远远不够。
沈长林先站出来,左掌在外作揖道:“青山兄,好久不见,今日可好?”
“啊,长林兄,多谢记挂……”
顾北安冷冷的打断贺青山:“错了,男子作揖左掌在外,重来。”
上过顾北安的课后,沈长林才明白李童生的要求多么松,为人是多么仁慈温和,不过想想这差别也是有原因的,一个是他们性格不同,二个去李童生处读书的大多只求识的几个字,而顾北安则直奔科举摘桂而去,自然严苛等级不同。
食不言寝不语,站如松坐如钟在顾北安这里不止是古话,而是日常要遵循的原则。
“时辰到了,准备下课吧。”
贺家来人接贺青山回家,而沈长林沈玉寿两个,则要面临离家第一夜。
顾北安上课时冷峻严肃,课下又恢复温柔和气的样子,他无家眷也无随从,打理内务与日常琐事倒算在行,先去厨房烧火煮热水,随后唤学生来看火,待水开了各灌一藤壶用来喝,剩下的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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