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劝学,李童生藤条都抽断了十几根。
但废铁注定成不了钢,就是将儿子打死,他们也不是读书的料。
于是李童生索性死了那条心,认认真真办私塾,兢兢业业耕田种地,但此时此刻,心里残存的希望灰烬再次复燃,远处暮色沉沉,旁人只能见一片黑暗,李童生却仿佛看到了半个世纪前的自己,当初,他只比沈长林大几岁,心里还有科举梦啊……
王氏不了解公爹的心情,李大郎这做儿子的却门清。
“我是不明白,你犯得着那般大声嘛。”王氏翻了丈夫一记白眼,欣赏着刚完工的小衣裳:“真好看,我瞅西屋还没熄灯,拿给唐氏瞅瞅去。”说着麻溜的下了床。
刚撩起门帘子出屋,就听见院门前一阵咕噜的车轮响,黑暗里冒出沈长林沈玉寿的声音:“先生,我们来了。”
“哎呀,终于有信了!”王氏把小衣抛在桌上,急匆匆的往外跑,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比之李童生不遑多让。
李大郎:“……”
他无语一瞬后也跟了上去。
夜里风寒雾重,虽然包了头巾穿了厚厚的棉服,但沈长林沈玉寿钱壮几个的脸颊、鼻头还是冻的通红,不过几个人的眸子都很亮,不必言语,浑身都冒着人逢喜事的爽利感。
“快到屋里去暖暖。”
李童生摁下激动的心情,等诸人到堂屋里坐定,他才热切的问:“如何?”
“我们都考进了前二十,后日上午去县衙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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