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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沈长林默写完一篇诗,正在院子里和沈玉寿扎马步,门外突然传来钱壮的拍门声:“开门呐。”
门一拉开,就见钱壮驾着牛车进来了,车上搁着半袋稻米一袋高粱,一包米糠,钱壮粗中有细,虽然没说什么,但粗略估计了打下的粮食便能粗略推断出钱氏一家今年有青黄不接的风险,回家和钱老娘一说,心疼的不行,特差大孙子送来过冬粮食,那米糠用来喂鸡。
且要找个体面的理由,说今年的稻米高粱格外香,给钱氏一家子尝尝,至于米糠嘛,自然是家里多出来的,再放下去要长糠虱子了才拖来给钱氏的。
钱氏用棉帕拍打着钱壮身上的灰,叹了口气,也是自己不中用才总叫娘家补贴,她很过意不去。
钱壮等钱氏拍打赶紧身上的灰,立刻走到俩孩子面前,捏捏这个的脸揉揉那个的头:“最近拳法练的好不好?”
说着去捏他们的胳膊:“嗯,不错,蛮结实的,说明没有偷懒。”
“那当然,我们要和钱壮舅舅一样壮。”沈长林可不想做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弱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