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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紫殷道:“想当初的霍皖衣若坐到丞相之位上,不知霍府又会是个怎样的下场。”
说到这里,谢紫殷也就问他:“如果现在由你抉择,你会如何对付霍府?”
霍皖衣想:我还是会做和以前一样的事。
他也这么回答:“我还是会递上奏折,向陛下阐明所有。”
谢紫殷问:“为什么?”
霍皖衣道:“……因为当初的霍皖衣没有错。”
他看着谢紫殷望来的眼睛,幽深而无情,像一汪静默无声的黑潭。
而他不闪不避,无所畏惧:“在我去往盛京之前,我不曾做错一件事,不曾对不起任何人。所以那时候的霍皖衣干干净净。”
没有沾谁的血,没有背上谁的冤屈。
那个霍皖衣值得清清白白地见证真正有错的人,是怎般下场。
但那之后的霍皖衣。
再也没有清白、坦荡、正直善良可言。
那个霍皖衣死了。
也许是死在霍府,也许是死在赶赴盛京的路上,也许是死在权势风光里。
他剖白真心,无需说太多言语,谢紫殷已然读懂他的深意。
他们从废墟中走出,顺着巷前的石板路前行,又一次走出城,停步在雨后的湖岸上,看未落的绿叶青青,还挂着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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