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枳无从排忧解难。
情爱之事本就不易解释,身处其中, 方有所悟。至于悟到的究竟是好是坏,是真是假,那也是各自缘法,强求不得。
——更何况莫在隐三令五申,不允莫枳过问太多。
“你说你们是朋友,但朋友间也要有自己的秘密。”莫在隐语重心长,“想不通,便是想不通。能想通的,迟早也能看开。你若比他们着急,害到的是你自己。”
莫枳想:好像真是这个道理。
人间情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既然身处局外的人不好管,那也就不用费心去管。
倒是近些时日盛京那地方大雪深深,连书信驿馆都暂时闭门谢客。
以至于他和阮宣清之间通信来往的事也只得搁置。
越是清闲,莫枳便越想拉着霍皖衣谈天说地。
“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
莫枳说,“你来了勤泠,要做什么,想看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霍皖衣道:“这些时日想去的地方都去过了。”
莫枳问:“……那怎么办?我若不带你们出外游玩,只是坐在府里,到底也无趣。”
“莫公子要是想有趣,不如自己随心所欲一些。不必顾忌霍某。”
莫枳道:“这怎么好,勤泠好歹是本公子的地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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