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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去得。”
他看着谢紫殷,神情不似做伪。
而他心中究竟如何想,这句话是真是假,于谢紫殷而言,也不重要。
或许谢紫殷是相信他的,相信他此时此刻是出于真心。
但那也真的不再重要。
一个绝望的人是怎样变得绝望的?
要经历过日日夜夜的枯等,要每一刻都会失望。
谢紫殷笑着看他,闻言,眉峰微动,笑说:“可惜我还不打算去阴曹地府。”
他不为所动。
他说:“无论夫君要去哪儿,我都会去。”
无论这些言语是试探、讥讽,亦或其他,霍皖衣想:我只是要说心里话。
从前他将心里话说得太少。
他分明很爱谢紫殷,却总迟疑说爱,也给得太少。
马车自勤泠出发,一路南行,越至南方,天气便越发寒冷。
不见雪,却见一层又一层乌黑天幕下,淌流砸落的雨。
他不喜欢雨。
可南方无雪,冬日冰寒,唯有雨随风而至,刮得树林作响,刺骨般凉。
这条路行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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