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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冠蕴道:“霍大人不必多礼。”
“不知刘相等在此处,是对下官有什么吩咐?”
刘冠蕴看着他,沉默片晌,叹道:“你我都不知道谢相大人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是。”
“不知道就不知道罢,可要是本相也对你的处境袖手旁观,尺涧怕是要怀疑这朝堂的公正清明。到时若是让他对朝廷心冷,辞官归隐,那本相岂不是成了罪人。”
是以刘冠蕴才会站在这里特意等待他。
谢紫殷的态度是什么,众官员皆是有目共睹,可朝堂上并非人人都要顺着谢紫殷的心意活,再权倾朝野的人,也总有人不忌惮他,敢于发出与之完全不同的声响。
昔年的霍皖衣是如此。
现在的谢紫殷亦是。
但如若始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霍皖衣说话,他还是会被顺着谢紫殷心意做事的人一点点压下去,再也无法翻身。
刘冠蕴等在此处,就是为了给所有官员看一个态度。
今日之后,那些还在观望的人,便会试着聚在刘冠蕴的庇护之下,为霍皖衣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那或许并不会一瞬掀倒乾坤,却到底给了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另一个选择。
他们想得都不错。
因而这番对谈不过几句话,周遭还未离开的官员却已各个心中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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