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紫殷好似思索了片刻。
那只执扇的手骨节分明,较之从前的苍白,倒也多了两分血色。
“你可以这么认为。”在他的注视之下,谢紫殷神容不改,轻声答说。
“……那相爷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要什么,想要从我这里拿到什么乐趣?”
他还是不死心去追问。
因则人与人就是这样,本可以不追问的,无话不谈的,在命运的捉弄折磨里,兴许也就变得有了隔阂,生了龃龉。曾经不是秘密的,如今都成了秘密。
如若他不曾问,更不去追问,那或许能得到的答案,就变成毕生的未解之谜。
——他确然变了。
霍皖衣在这次追问里忽而意识到了自己的改变。
他并非是个情绪多么直白浓烈的人,可说内敛。年少情浓时,他会羞于多言多思,总以为人生之漫长,任何事物都能随着时间长河的流逝而揭露真相。
可人生却如斯短暂。
他和谢紫殷错过了四年,就已如错过了几生几世那般漫长。
明光映耀下,谢紫殷一身锦衣蓝袍,俊雅风流,眉间朱砂浓深。
隔出的四年时光,如同无可逾越而过的天堑。
面目一如往昔,于是还会以为一切如昨——可昨日过去,便只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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