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什么好听话呢?”
“不过……”
霍皖衣又问:“陶公子的家住在哪儿?”
解愁抿住唇沉默。
霍皖衣道:“我只是问问罢了,难道还会去他家里寻麻烦?我和谢相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看得也清楚。陶明逐在我眼里……亦只是一个医者。”
他到底是相府的主人。
能可这样平静说话,不仗势逼迫,已十分难得。
解愁犹豫片晌,低声回答到:“陶公子是坪洲泰杨陶氏的人,他们家族世代行医,如今的族长正是陶公子的祖父。陶公子自从救了相爷之后,就一直跟在相爷身边,这一次是被族中同辈亲自请回去的。”
霍皖衣挑眉:“如此说来,陶公子其实出身不凡。”
解愁道:“……是。”
霍皖衣道:“这样想,若我不是有谢相怜爱,怕是不能成陶公子的一合之敌。只可惜啊,人与人之间总是说不准的。身份好的,未必比我得宠,身份差的,未必如我出色。”
解愁一时无言。
倒是他话音方落,谢紫殷挑开帘帐走了进来,接道:“天下间亦没有比霍皖衣更容色无双的人。”
谢紫殷如此走近,解愁立即行礼离开,留下散发着熏香的房间,与两个人。
霍皖衣微眯着眼睛抬头看去:“陶明逐回去查阅医书——谢紫殷,你该不会是有什么不治之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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