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征道:“朕做皇帝就是为了不吃苦。”
谢紫殷道:“可现在陛下还是要吃苦,只有把所有苦头都吃尽了,才能让自己不吃苦。”
叶征深吸口气,将牌位轻轻放回供台。
白烟袅袅升腾,挂在墙上的水墨画张扬恣意,落款印着“叶忱”的红泥。
叶征就这样抬头赏画。
——即使这幅画日日夜夜都能见到。
历朝历代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在天子的见思斋中,供着一个名为叶忱的人。
叶征道:“听荀子元的密报,你刻意让他将功劳都算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谢紫殷道:“是。”
叶征问:“你在担忧朕借此功劳让霍皖衣重回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