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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公道是什么呢?你连谁在保护你都不知道,还敢说这些?”
潘才熙怔愣:“……什么?保护。”
谢紫殷居高临下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地泥泞残渣,他轻笑:“你以为自己真的能翻案?这个案子为什么结下,由谁发起,谁逃过了一劫,逃过一劫的人是什么身份,你从未想过么?”
“若是没有霍皖衣帮你们请旨外放,单凭你们违逆先帝旨意这一点,就足以被发作斩首——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们当时不懂也就罢了。先帝将你们外放,为的也是磨一磨你们的性子,好让你们分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可惜,先帝押错了宝,你们两个烂泥扶不上墙,不仅没悟透他和霍皖衣的意思,就连真正的仇人是临王都不知道,还在成天做要复仇的春秋大梦。”
潘才熙心跳如雷,张口欲答。
忽而胸前一凉。
瞬息短暂,先觉得冷,他才望见光。
——是谢紫殷收剑回鞘时的剑光,剑被送回侍卫的剑鞘里。
而谢紫殷站在那里,依旧如松骨清俊,神光翩然。
谢紫殷神情淡淡,转眼看向庄易喻,微笑道:“只剩下你了,状元郎,说罢,你们将东西藏在哪儿?不说,我也可以现在就送你上路。”
作者有话说:
谢相:早就想宰他了,说话太难听。
被关在另一间牢里的孟净雪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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