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求娶你,这事情天下皆知,谁都觉得你还是会死、必然会死。”
这番话并不算复杂。
以霍皖衣的敏锐,他不会不知道这些话意,可他偏偏又要问:“为什么?”
罗志序道:“谁都知道,你在四年前杀了谢紫殷。”
霍皖衣道:“的确。”
罗志序叹道:“于是所有人都觉得,如果谢相请旨娶你,不会是为了救你,只会是为了折磨你。”
“然而让许多人都失望了,”霍皖衣浅浅笑起,“我没有死,也没有受折磨。我活得好像比先帝在时要稍微轻松那么一些。”
也只是那么一些。
因为和谢紫殷是算不清的糊涂账,了不完的债和罪。
之于从前,是在火坑里,在悬崖边。之于如今,大概是没有了退路,于是只能这样过活。
罗志序道:“谢相没有杀你,霍皖衣,你是否很得意?”
霍皖衣皱了下眉,反问:“罗大人为何忽然态度如此古怪?”
“我如何不古怪,”罗志序缓缓站起,语声低沉,透着极明显的苦意,“你霍皖衣曾经是先帝的走狗,为先帝杀害无数忠臣良将!让多少人家破人亡!”
罗志序双目圆瞪,满是恨意地看向他:“霍皖衣!你该死!天下间那么多的忠臣能士,为了天下敢于洒尽热血,易命金阶,只为了天地昭昭、乾坤郎朗!他们虽死无憾、虽死无悔我,堂堂正正,对得起天地苍生,对得起黎民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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