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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袁氏死后,容祐继续清心寡欲,与好友承办书院。
跋扈的容清韵也一改往日的蛮横,在容靖赐居的公主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像是换了个人。
先不说长公主的事,”赵荣华摆了摆手,示意香月别岔开话题,“那件事情败露,我也曾悄悄留意着你,从那往后你也没有再做坏事,我只以为你是收了心,不再将指望放在戈家。
没成想,你到底欲壑难填,就算戈家败落,你也要将名字落在戈家族谱,执念深到,宁可陷害多年的姐妹,也非做不可。”
赵荣华说的自然是香月。
香月啐了口,“权当我这些年瞎了眼。”
在宫里,交心的姐妹也只剩下桂宛了。
只可惜,她交付了真心,桂宛却始终与她隔了肚皮,费尽心思为着自己前途,不惜拿她的命做赌。
我当然非做不可。”桂宛笑,带着一丝苦意,“我母亲死的时候,连口棺材都买不起,我去求戈家,门口的小厮拦住不让进。
管事的出来,一通嘲笑奚落,骂我和我母亲是千人骑,万人枕…,连给戈家提鞋都不配。”
没法子,在深夜我堵了戈大人的马车,隔着马车跟他求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深夜,雪下的那么大,北风呜呜地吹卷着我的衣裳,寒冬腊月,我和我母亲穿着单衣,马车上的人,繁花似锦,香气暖炉,却连施舍都不肯施舍给我们。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下车看我一眼,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我是他女儿,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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