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软塌,还有被风不断撩起拍打的纱帐。
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容祀疑惑地掀开帘子,又去另一侧极尽耐心地搜寻一遍,确认无人后,扭过头,将目光落到宓乌身上。
宓乌穿了袭松垮的直裰,头发也像人一样,随性的插了根发簪,他瞪着眼睛,被容祀盯得有些不自在。
那眼神像是审视,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最后那嘴角好似不屑的抽了抽。
宓乌暗道:怕是得在开副方子
人呢?”
什么人?”宓乌避着他走。
容祀绕到他身后,行走如风,飞快地确认完殿内情形,脸跟着沉了几分,与方才进门时的欢喜截然不同,他一旦冷寂下来,眼眸都像是燃尽的灰,没有一丝温度。
容祀,你是不是饿出毛病来了?”
他这几日都没甚胃口,人有些清减,原本刀劈斧砍般精致的下颌,愈发凌厉。
你就不能低低头,主动去跟人家认个错,再这么耽搁下去,你迟早得生病。”
我没错。”
这话跟先前几日的语气截然不同,像是掺了一点沮丧,懊恼,还有三四分意味分明的低落。
被人忽视,大抵就是这副恹恹的模样了。
宓乌捋着银须,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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