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便听见略显暗哑的声音传来。
是你们为我更衣的?”
两人先是摇头,复又连连点头,倒让赵荣华有些恍然。
方才她做了个梦,有些难以启齿,梦中她攀着容祀,由他带着自己乘风破浪,颠颠荡荡,眼前是不断摆动的帷帐,吱呀作响的大床。
汗流浃背之时,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凉飕飕的抵着后脊,让她没有那么难捱。
她喝了口茶,觉得大约是自己许久没有与容祀亲密,下意识地感到饥渴,这才会生出旖/旎梦境。想到这儿,她忙用手作扇,扇了扇自己滚/烫的面颊,还是有些热。
她赤着脚,从冰鉴中取出岭南运来的荔枝,那两个婢子甚是伶俐的剥壳放到白玉盘中,她咬了一颗,甜汁溜进喉咙,人就像从燥热的沙漠走进泉水池子中,凉飕飕的甜。
姑娘,这是早晨送来的,宫里就两份,咱们这儿都占了。”
我还是头一回看见这物件,听闻陛下只留了几颗尝了尝,便着人挑了新鲜未坏的,都送来了。”
小婢子额头上冒出汗来,眼睛却很亮。
赵荣华将两颗剥好的荔枝一人一颗塞到她们嘴中,“好吃么?”
两个小丫头眼睛咕噜噜一转,将果肉吃掉,吐出核来捧到手心,“若在院中种下,来年是不是可以吃荔枝了。”
想是可以的吧。”
从前姚家在岭南的庄子每到夏日便会快马加鞭往京城送荔枝,连日颠簸,路上便能坏掉一多半,因着她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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