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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大婚之日,也显得很是仓促着急,只定在了下月中旬。
赵荣华惦记着此前容祀说过的生辰,故而悄悄备了份礼物,只等着月末见到他,送出去。
这日容祀出宫,办了正事,便顺路往她那坐了一会。
许是因为心头大事都解决了,容祀说话便比寻常有些多,两人吃了几盏酒,容祀便屏退了下人,抱着她往床上去。
赵荣华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拒绝,她从床上爬起来,绕过他的钳制后,从枕下取出一方绣好的帕子,“好看吗?”
是两只鸳鸯,交颈而卧。
容祀一门心思想将她扑倒,故而也没有细看,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好看。”
说罢,又上手去扯她的衣裳。
赵荣华灵巧的避开,绕到他身后跳下床去。
这几日是最易受孕的时候,她自己做的避子汤,药性最小,不伤身子,可那药也不是一定能落胎的,若这几日不避讳些,让孩子来了,就算喝了药,万一没起作用,那孩子…
她不敢想,又不能明说,只得跟他虚与委蛇。
容祀借酒装醉,拽着那帷帐轻轻一嗅,桃花眼中绽开温情:“你不过来,那我可自己脱衣了。”
他本就生的极美,如此形态更叫人挪不开眼去。
他懒洋洋的靠在枕上,修长的手指慢慢拂过自己的衣带,两指灵活的一挑,便将那革带取下,叮当作响的玉佩撞到了小几,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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