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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祀笑:“真是怪了,这什么时节,怎么都在炼制补药。”
宓乌又吸了吸鼻子,不解道:“还有谁炼补药?”
她啊,还能有谁。”
想起赵荣华,容祀嘴角便挂着一抹笑,两手压在脑后,明日便是他的生辰,她说过,要送自己一份大礼。
仔细想想,还真是有点激动。
除了宓乌,生平还未有人送过他贺礼,自然,那些冠冕堂皇的虚与委蛇算不得数。
正儿八经的,好似还只赵荣华这一个。
可真是她的荣幸。
眸中染上喜色,藏都藏不住。
宓乌靠近了些,嗅到他身上的气味,“别动。”
容祀嫌恶的瞥了瞥眼,“你靠我这般近,不觉有些唐突?”
你小时候不穿裤子我都见过,现在跟我讲唐突?”
容祀闭上眼,由着他跟狗一样嗅来嗅去,也是习以为常,知他应该闻出什么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