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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给秦家和史家赐婚后,史莹竟演了一出悬梁自尽的好戏,弄得秦家被京中贵族指指点点,凭着救驾的军功,好歹留了颜面。
他有意提拔秦家,那两家结亲的事,就不能有变。
如是想着,他环过赵荣华的小腰,偎在她颈间蹭了蹭,颇为郁闷的叹道:“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赵荣华脸贴着他的脸,勾出一丝金蕊,“说我对不起你,不知分寸?”
容祀被她的轻描淡写惹得有些不快,遂伸手就去挠她痒痒,他对她的身体极其熟悉,三两下便把他挠的气喘吁吁,连连求饶。
他停了手,那人嗔道:“好好的花样,险些被你扯坏。”
怕什么,左右都是给我绣的,我不嫌弃。”他捏着并蒂白莲,对着自己的中衣比了比,“回头就做成中衣,又薄又软,穿着这衣裳,就像随身带着你一样。”
你也不嫌硌得慌。”
并蒂莲是想绣给裴雁秋过生辰的,这料子正好可以做个扇面。
我骨肉精健,哪里怕这么个小东西。”
一语双关,说话的时候,那手便有些不安分,捏着那帕子随手一扔。
他手指细长,指肚因握笔磨出细微的茧子,慢慢将人箍在怀中。
那空气,亦跟着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