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华稍稍有些失望,她摩挲着桃木小剑,又合上匣子,“那好,多谢您了。”
宓乌见她将匣子一放,转头又去洗笔,不由抱着胳膊绕到那一张张等待晾干的画前,宋文瑶也不理她,兀自翻看古籍画册,她精神比之前好太多,眉眼间有种宁静祥和的气息,乌发盘成髻,斜斜插着一枚玉簪,清净的脸上与世无争。
他想给宋文瑶把脉,宋文瑶却是警惕的瞪他一眼,旋即坐远了些,挨着赵荣华,仿佛这样才有安全感。
母亲好多了,宓先生不必再诊。”赵荣华将笔洗浸在水中,又把笔一一悬挂好后,“还有事吗?”
她这是在赶客。
宓乌也不好多待,何况宫里那人他不放心,遂又去办完正事,便径直回去了。
天晴的厉害,明晃晃的日头耀的廊下白白的似笼了一层水汽。
礼部刚跟容祀报备完新帝登基该有的流程,在说到皇后的册立人选时,众官员提了数个名门贵女,殿上那人非但没有同意,反倒有种不耐烦的情绪。
礼部尚书将登记在册的名字呈上,试探着开口:“陛下心中可有人选?”
容祀笑:“自然是有的。”
殿下人面面相觑,尚书回顾完册上的贵女,自觉没有任何疏漏,便谨慎问道:“陛下所挑选的,不知是…”
赵淳。”
自容祀说出一个赵淳后,礼部官员来来回回查了数次,无人能查出此人的祖宗三代,更无人知晓此赵淳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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