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便将薄衾盖在她身上,跟着艰难的直起身来,坐在塌沿。
那你为何要给我写诗?”
孤才华横溢,写首诗何必大惊小怪,你不喜欢?”
容祀故作正经的绷着脸,眼神却飘忽不定地四处张望。
说不上喜欢。”赵荣华打了个哈欠,眼睛沁出些热泪,“你也知道,我自小没读过什么书,能认字已然不易。
你若是写些晦涩的诗句,与我而言,真是吃累也读不懂。”
容祀恍然记起李氏,遂拧巴地偏过脸:“容忌不也给你写过吗,当时你跟他可是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模样,你还对他笑,还叫他跟你一同乘船南下。”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当时的情形,赵荣华兀的想起自己被他逼到跳船逃生的惨状,当即小脸就煞白一片,语气也跟着生硬起来。
你半夜不睡觉,到底是要作甚!”
容祀被她冷不防的严厉唬了一跳,“淳淳,你缘何对我如此凶悍,我过来,自然是有事要说…”
那你说吧,说完就赶紧回去。”
赵荣华侧过脸,久未听到那人回应,一扭头,却见他不知何时偷偷爬了上来,就挨着自己挤进被里,望见赵荣华看自己,也不避讳,只咧嘴一笑,理所当然道:“孤冷,上来取取暖。”
今夜的容祀,充斥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就好像穿梭在一个肉/体里的两个灵魂,娴熟且自然的出入,不需时差的转变,阴阳不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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