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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布帛裂开,赵荣华咬着唇,只觉身上一阵冷凉。
陈景用力扯碎了她的衣裳,将洁白的光景堂而皇之地展露在空气之中。
他猛地埋下头,唇齿初动,便觉鼻间传来一股怪异的香气,紧接着,脑中犹如被人蒙上一层层的湿纸,看不见,听不到,只剩下嗅觉是敏锐的,那香气不绝如缕的袭来,直到他浑身卸了力气,软软地倒了下去。
赵荣华拢着衣裳,将那破碎的衣衫小心翼翼束好。
慢慢开了支摘窗的缝隙,忽然被门上剧烈的响声吓得颤了一下。
还未看到院中是何光景,便见门口站着一个血一样的人。
蓬乱着头发,血痕遍布全身,一双眼睛透过乱发凌厉地朝自己扫来,阴恻恻的似虎/狼一般。
颀长精瘦的身子,因为疼痛而无意识的抽搐,他望着榻上,又看看受到惊吓的赵荣华,忽然如疯了一般,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前举起刀子便朝昏厥的陈景胡乱砍下。
喷溅的血水就在两人之间溅开,赵荣华被那腥味惊得一时无言。
对面的容祀似失去了理智,咬着唇,一声不吭地动着。
他好像来到一片冰封之地,目光所及都是恶犬,他只有不断地砍杀,才能寻到一条出路。
白茫茫的雪地,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耳畔是翁鸣的响声,一圈一圈地荡开,叮的一声长鸣后,又是无尽的空白。
他麻木地举着手,落下,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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