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便在铺子里等你醒来,左右那撵车就停在街边,人来人往的,免不了都看过来,届时程家的人经过,少不得要来给孤问安…
孤是想要避嫌,又怕扰你休憩,哎,着实两难啊…”
他看了眼胥策,那人便将荔枝和其他小菜摆了出来,铺子外面早就戒严,哪有人敢上前。
可赵荣华不知内情,心里又气又急,偏又怕着了容祀的道儿,在那躺的横竖不是,尤其是他故意慢条斯理的说着“避嫌”,明明就是故意招摇,她坐起来,一下打开了门。
容祀冷不防往前一倒,两手抓着她的腰,嗅到了清甜的味道。
他趁机不收势,将半边脸凑到她颈边,触着那滑腻的皮肤,有些拔不出来。
昨夜他便恢复了神志,想起连月来自己干的糊涂事,他又恼又恨,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走一步,是一步。
明明失忆前,他跟赵荣华的关系都破冰了,睡觉那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怎么就突然犯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