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
我也有,等殿下走后,我让小杏帮我涂就好,不劳殿下费心了。”赵荣华拒绝的干脆,不给他留半分余地。
容祀轻笑一声,捏着玉瓶冷飕飕的望向满是警惕的赵荣华,“你怕我会强行占了你的清白?”
两人俱是一愣。
赵荣华是后怕,想起那日凉亭里他的放浪,心中便钝刀砍肉般的煎熬。
容祀则是忽然脑中窜过一道热流,像是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捉不住,那片段便倏忽急逝,想要回味,奈何一点依据都抓不着。
外头有个小丫头,孤便是再禽/兽,也做不出那等放浪形骸之事。”
他很没面子,在赵荣华眼里,自己仿佛是个精/虫,饶是单纯为了涂药,也能被她胡乱臆想。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是太子,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原是想撂下玉瓶转身就走,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遂往她身边径直一坐,将她挤到墙边,暗哑着嗓音嘟囔,“孤偏要给你涂。”
说罢,也不顾赵荣华是否愿意,拦腰抱起她,背朝上按到榻上,不待她挣扎起身,横起一条腿压在她膝间,单手开了瓶塞,低头,一把撩起她薄软的衣衫。
呼吸,猝不及防的滞住。
冰肌玉骨,莹莹似雪,一览无余的润白,沿着脊骨仿若美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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