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得了疯病。”
宓乌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你趁人家睡着,臆想着做了诗,又在半夜醒来之时,非要恬不知耻的念给她听…”
你确定看到的人是孤…”
容祀从水里哗啦站了起来,两臂搭上屏风顶,似听到荒唐话。
宓乌瞄了眼他腰间,容祀又状若无恙的坐回去。
是你,也不是你。”
说人话。”
是另一个你。”
宓先生,若是没有听错,你的意思是,孤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另外那个,时不时会顶替孤的身份,出来快活。
换句话说,”
容祀握着桶沿,慢慢抬起眼睛。
孤,是个疯子。”
宛若泡在深潭之中,那双眼幽亮冷鸷。
宓乌深深吸了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容祀垂下眼皮,声音听不出异样“当年我服丧回来,你八岁,有一日夜里,你趴在我床头…我就知道了。”
那么早,”容祀只是淡淡回了句,温热的水泡的他皮肤浮粉,“还有谁知道。”
没了。”宓乌将此事瞒的很严,便是胥策胥临,也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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