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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孩子一样,真好哄。
当初炖了几个时辰的鸡汤,骨头都酥了,容祀看都不看一眼,叫人喂了狗。
容忌就着剩下的汤汁,喝了满满一碗面条,高兴地热泪盈眶。
一母双胎,天壤之别。
淳淳,”容忌吃完手里,眼睛瞟向她耳畔,“你那里,真的不是我哥咬的吗?”
赵荣华腾的红了脸,恼怒的嗔他,“你总盯着我耳朵作甚。”
她甩手想起来,却被容忌拽住衣角。
淳淳,我头晕…”
他声音有些哑,糯糯的像是病了一样。
赵荣华回过头,却见容忌那脸不知何时,火烧火燎地绯红一片,眸子宛若蒙了尘,萎靡的半合着。
她伸手贴到他脑门,滚烫的温度让她吓了一惊。
你…”
容忌翻了个白眼,攥着她的衣角撅了过去。
船上没有风寒药,赵荣华只得打来温水,湿了帕子,拧干后一遍一遍敷在他额头。
忙活到天黑,那人却是丝毫不见降温,整个人跟烧着了似的,干烫灼人。
容忌烧的开始踢被呓语,她只能紧紧拽着被角,俯身压住,待他安稳些,刚坐下,他又喊冷,抱着膝盖团起来,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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