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微不可查的咳了声,傅鸿怀便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将他搀起来。
儿臣无妨,只是吐了两日血,死不了,不打紧。”
他薄唇发白,瘦削的脸庞笑的纯良无害。
正说着,胥策从里间端出一盆血水,还未走近,浓烈的腥气便弥散开来。
安帝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扫了眼容祀,见他仿佛真的瘦了许多。
一袭锦衣松松垮垮,连脖颈处都能看见突兀跳动的血管,病态而又鲜活。
堵在胸口的浊气便有些难以抒发。
他抬手拍了拍容祀的脊背,打算以含糊其辞的父爱来终结这个话题。
然北襄王却看出他的用意,不愿就此屈了外孙。
他拱手一抱,
太子向来勤勉,不知是何事惹恼了陛下,竟招来如此盛怒。”
事必有因,也终有果。
安帝面上有些难堪,摩搓着手指思量了少顷。
初入京城,许多事情需要忌惮,老旧世族,新派清流,哪个不是根深蒂固,势力雄踞,更别说边境虎视眈眈的封地王侯,正伺机而望,意图如曾经的无数起兵者那般,再造一个王朝。
他在京城最大的倚仗,便是北襄王和他手中的幕僚。
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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