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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跟没事人一般,掀开盖子,嗅了下,旋即“啪嗒”一声扔回去,走到软塌上,横了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宓乌探手,落在他额头上。
容祀不动,黑白分明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睁着,像是被勾了魂。
宓先生,”他开口,宓乌嗯了声,坐在塌下的矮几上,脚蹬着塌沿。
我有一件极其不妙的事情,很严重。”他神色恍惚,眉头紧锁,交叠在胸口的手拇指相互摩挲,“我的思维最近很容易受人影响,做出非理智性行为,你是不是疏于检查,让不洁之物入了我的饮食或是旁的什么东西里。”
宓乌震惊,当即跳起来绕着屋子快速转了一圈,最后回到塌前,肯定的摇头,“绝对不可能。”
那你有没有听说巫蛊之术能摄人心魂,于无形间左右他人思绪,最终腐蚀内心,成为他的傀儡。”他说的一本正经,有板有眼,一时间让宓乌神色动容。a陆ksw.“这,或许医海茫茫,有此妖术,可我活到这把岁数,竟是闻所未闻。”
容祀给了他一个见识鄙陋的眼神。
你怀疑自己被人中了蛊?”宓乌支着下颌,翘起二郎腿,有种看热闹的心情。
不是怀疑,是肯定。”
找到幕后之人了?”宓乌惊得下巴张开,两手按着膝盖,朝他倾身过去。
自然,”容祀不屑的笑了笑,“凡蛊惑我心,乱我神者,必死无疑。”
那就好,那就好。”宓乌捏着额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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