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猫逗狗一样的逗弄她,看她从云端跌进尘埃,卑贱的无以复加,用来调剂他枯燥疲惫的生活。
这样的偏执,不是喜欢,是病态折磨。
反正我觉得殿下待你不一样,”香月固执的握着她的手,掰开手指揉抚她的掌心,软而滑,像上好的白玉,她惺忪着眼睛,语气缓慢,“你就算待在小厨房,也跟我们不同,你迟早要走的。”
弟弟的病,都好了吗?”
提到这事,我还没好好谢你,我娘说,得亏银子及时,再晚些,病入脏腑,治起来就费事,现下大好,已经能读书提笔了。”香月握紧她的手,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恩赏单子我看过了,有支泾县紫毫毛笔,我想赢来给弟弟用。”
香月的小弟文弱安静,唯喜读书,若是能有一支像样的毛笔,便如同锦上添花。
自然,赵荣华也有心意的物件,其中一套头面首饰很是精巧,回头可以拆卸下来,分别缝制到小帕,诃子还有鞋袜上,定能卖个好价钱。
待攒足了银子,寻到合适时机,她就能混出宫去。
城郊处的宅子里,存放着她一早收拾好的行李,里面有这些年攒下的珠钗首饰和银子,若不是容祀,此刻她应已离了京,过上悠闲的日子。
寒夜眨眼即过,迎来年尾最盛大的宫宴。
厨司从天未亮便开始忙碌,直到傍晚各官员携亲眷乘车马陆续来到宫中,奔赴盛宴,赵荣华已经足足站了四五个时辰,一双脚似乎肿了起来,脚底板很疼。
她靠着墙,手里依旧不停的摘菜洗菜,香月从外面风风火火跑回来,两颊红的沾了汗珠,她从灶台案板上拿了两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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