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仇,自己报。”
宓乌抹了把眼睛,回头冲他咧了咧唇,“我这辈子都不离开你。”
胥策叩了叩门,在听到容祀应声后,来到塌前。
不远处的书案上摆着各部呈上来的卷章,需要批阅审核亟待下发的明文,条理清楚,分类明确,已阅和未阅的都分别做了标记。
殿下,皇上还有一刻就到。”
他来做甚?!”宓乌鼻子呼出一口气,抄起手来满脸都是嫌弃。
总要过来看看我死了没有。”容祀咳了声,抬手指向书案,与胥策吩咐,“把案上弄乱些,撒点鸡血上去。”
鸡血?
胥策一愣。
容祀咽下喉间的腥甜,“难不成让我再咳一盆出来。”
想不到袁氏那些装可怜博同情的招数,用起来如此有效,既能省却口舌之力,又能让容靖生出愧疚弥补之情。
宓乌跳起来,见胥策还没回神,急的指着东边小声叫嚷,“你去小厨房,叫她们杀只鸡,把血带回来就行。”
许是那滩血过于触目惊心,激发了容靖数十年不曾有过的慈父之心,他坐在塌前,很是慈祥的望着病态的容祀,不禁想起当年年轻气盛,亲登北襄王府邸,求娶德阳郡主的情形。
容祀眉眼极像德阳郡主,只是蔫蔫的没有气力。
容靖握着儿子的手,叮咛了许多肺腑之言,终没有提起容清韵嬷嬷被剐死一事。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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