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做人…”
笔锋凌厉的一提,赵荣华连呼吸都收敛起来,浑身绷的跟冻僵的板子。
容祀胸腔温热,紧紧压着赵荣华的后脊,他眉眼落在纸上,余光扫过她殷红的唇角,喉咙滚了滚,问道,“没学过写字?”
没有。”赵荣华觉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想起那夜爬床被喂了土龙的云珠,还有她少了半张脸的脑袋,一股恶寒爬满周身。
那老东西不教你写字,只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吗?”他说的很是露/骨不屑。
赵荣华紧抿着唇,没有答他。
容祀停笔,眼睛瞟向她的脸,左手绕过她的纤腰,将她往身上一压,赵荣华的脸霎时通红,“孤问你话呢。”
回殿下,奴婢蠢钝,只会做些粗活,没有学过.勾…”她说不出口,便垂下眼眸,遮住泛红的眼睛。
你爹年少得志,当年以恩科魁首入仕,你是他的女儿,竟然没有半分文人风骨,可真是个笑话。”
毛笔咔哒一声放下,容祀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掰向自己。
想哭就哭吧,”容祀略微低了低头,寻着她的眼睛笑道,“赵家那个老东西,接了袁氏的邀帖,后日就进宫了。”
容祀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白净滑腻的小脸,明明蓄了泪水,又强撑着憋回眼眶,隐约带了丝不甘心的倔强。
他忽然有些热,有些躁,尤其是两人相接的地方,火烧火燎的膨胀。
赵荣华紧紧咬着唇,一副受了欺负不敢吭声的模样,若他此时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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