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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明日又是忙碌无休。”
赵荣华如释重负般,在心中颇为感激程雍的解围。
偏偏,容祀不叫她如愿。
你去给程大人更衣。”
木架上挂着一件银白色狐裘大氅,程雍的手指落在上面,闻声不由得咳了下,两耳泛红。
赵荣华从架子上取下大氅,垫起脚尖,抖开后披到程雍身上。
她眉目如画,纤飞入鬓,秀气的鼻梁沁出几颗汗珠,愈发衬的肌肤细嫩。
程雍抬着下颌,两只手垂在身侧悄悄捏成拳头,他的胸口跳的厉害,若有似无的清香不时顶入肺腑,稍微低眉,便能看见她认真系带子的神情,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穿好大氅,程雍才长长舒了口气。
赵荣华知道程雍近来长居于宫中,亦知他性情沉稳,谦和儒雅,并非容祀那般难缠。虽有些羞耻,终究比面对容祀要轻松许多。
诸多沮丧随着年夜宴的临近,逐渐被紧张取代。
赵荣华与香月因着厨司事务,与果蔬局还有排办局的人多有来往,后又认识了采办上的葛嬷嬷,便与她七三分账,算是打开了往宫外买卖的渠道。
赵荣华从灵鹊阁回小厨房,还未走到院中,便听到有人在笑。
甫一进入院门,有人喊她,“荣华?”
赵荣华疑惑的抬头望去,看见戈庭兰,她穿着菊纹锦服,罗裙百子褶,白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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