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您给递了消息出去,您不想小姐走?”
她没有说的太过直白。
到底是亲祖母,费尽心机把赵荣华留下,送到容祀嘴边,冯嬷嬷不敢相信她只是为了利益,为了赵家。她宁可自欺欺人的认为,李氏是真的不舍孙女远遁。
因为一旦赌错,等于羊入虎口,断送了赵荣华的性命。
容祀是什么人,他手上沾了数不清的人命。
冯嬷嬷舔了舔唇,有些难以置信的扫了眼李氏,她掩下吃惊,垂眉小心递过去漱口水,忽听李氏轻笑,“她母亲做了孽,自然是要女儿来偿还的。”
晌午过后,小厨房的烟火慢慢驱散,香月从外头进来,两只手背对在一起用力揉搓,这几日日头太好,冻疮受热痒的反而更加厉害。
她从案上切了姜丝,攥起来压在冻疮上,见赵荣华还在那忙碌,便上前看。
一碟碟青菜瓜果切好后用瓷盘盖好,分门别类的整理到条案上,是晚膳要用的东西。
你这样子,倒不像是赵家小姐。”
赵荣华收拾完,擦净手上的水,“小姐应该什么样子?”
她不像大房二房的哥哥姐姐那般,在学堂读过书,她只是跟着祖母看过寥寥数本,故而字写得也是差强人意,反倒是厨艺女红沾染不少。祖母偶有贪食,便让她在院中小厨房做,兴许是有天赋,她学东西极快,有时候珍馐入肚,她就能琢磨推敲出做法,每每以此哄老太太高兴。
香月调侃,“我这个没做过小姐的,反要教你小姐做派,你可太抬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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