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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时候,她趴在窗台,盼着陆之舟经过。
裁缝铺在一楼,窗户朝向古河街东,而陆之舟几乎每次出入,都会朝东走。
起初,孟轻暗自高兴了一段时间,曾自恋地以为,陆之舟是故意路过这扇窗户。
后来有次陆之舟再次路过,孟轻趴在窗台叫住他,直截了当地问他为什么每天都要经过她的窗前。
陆之舟坦诚地说,地铁和公交站离古河街东头最近,所以这条路是最优选择。
孟轻气得抓起窗台的樱花落叶扔了他一身,陆之舟睁起一双清澈的双眸,困惑地问她怎么了。
要她怎么解释?孟轻红着脸关上窗户。
第二天,第三天,孟轻没在窗前看到陆之舟,但是他明确是出了门的。
在乔子爱那里得知,陆之舟这两天出门换了路线,改成出门左拐走古河街西。
孟轻懵住。
孟轻那时骄纵又热情,勇气可嘉,当天她在大门口蹲守到陆之舟,冲过去质问他为什么更改路线。
陆之舟:“我路过你窗前,你好像很生气。”
孟轻抓狂脸,气呼呼地瞪他。
陆之舟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想让我往东还是往西?”
孟轻抱手:“我说往东你不往西?”
陆之舟木呆呆:“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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