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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锴沉默。
心理医生换了个问法,“这样想,会让你觉得……更好受一点吗?”
周锴默了一瞬,摇头:“不会……但我也不应该好受。”
心理医生温声说:“没关系,可以尝试和我说说,医生的作用就是帮助你好受一些。”
“……我没办法好受。”
周锴垂着眸,沙哑的嗓音中藏着隐痛,“我想向那个人道歉,想弥补,想求得原谅,可他并不需要……而且我发现自己想这么做,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
“我还是那么自私,仿佛他只要原谅了我,我就能说服自己,我也没犯什么大错。或者我只要再自私无情一些,能够做到完全不在乎他,我也不会痛苦。”
周锴抬起眼,眼神一片灰败,却还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所以你看,你也没有办法帮我。”
“因为,不管我是不是因为有病才做错事,对他的忽视和伤害都是不可挽回的。”
“我不配得到他的原谅,也没办法对他完全不在意,所以没资格好受。”
周锴给自己下了“诊断”,起身走出诊室。
心理医生怔住,第一次见这么清醒地自我批评的人。
“怎么样,李医生?”经纪人推门进来,“他情况还好吗?”
李医生说:“抱歉,接触时间太短,我没办法给他确切诊断,但……”
经纪人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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