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外套是楚厌的概率,是个人都知道概率要无限趋于0。楚厌最厌烦别人近他的身,碰他的东西。
让他把自己的衣服,给一个女孩儿贴身抱着。
这简直离了个大谱。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忧虑。秦医生只说浅浅失忆,但坚决不承认浅浅的脑袋坏了,出现了臆想症。
“大哥,你把小瓷人放到她床头吧,这样她明天醒了就能看到。”
“嗯。”
步沉把修复过的小瓷人摆放到床头,且是步浅醒了就能一眼看见的位置。
两人没再多留,一起离开。
次日。
步浅好梦到天亮,她的梦里全是楚厌。她梦见她跟楚厌又回到了高中,他们坐在高中教室里,楚厌趴在课桌上睡觉,手腕上系了个粉色的带兔耳的小皮筋。
那一阵子,他们班的男生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说法,说是男孩子时刻准备着小皮筋,在女生需要的时候递过去,会是一件很绅士的事。
一根小皮筋几毛到几块不等,男生们为了“绅士”,个个都买了一根系在手腕上。
但谁都没想到,向来孤僻不合群的楚厌,也会买这种小皮筋。
同桌木棉棉的声音小声的在她耳边想着,声音里是难以压抑的小小激动:“浅浅,你说,楚厌的小皮筋会给女生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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