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东沙只得蹲下来抚摸她的头。“怎么了?”
小女孩嗫嚅着喊娘亲。
阿尔东沙心想,我总不能把她娘也带走?然而她转念又一想,这女人丈夫这么混蛋,干嘛不跟着我走?
于是她柔声询问女孩家住在哪。
杜容臻好奇地问她想做什么,阿尔东沙便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了。
倘若是聂川宣在此,恐怕又要对她的异想天开发出锐评,然而杜容臻却是没什么主意,跟着她一起去了。
几人走到女孩的家中,女孩的母亲自然是不可能跟她们走,不仅如此,她要求她们把女孩还回来,不然就要去告阿尔东沙买卖人口。
阿尔东沙对她的威胁不屑一顾,抱着女孩就跑,妇人和女孩均是哭天喊地,阿尔东沙置若罔闻,回到客栈跳上马车就要出发。
车夫见她空手而来,抱着个哭泣的女孩回去,另一只手还抓着把吓人的长刀,明白她是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去了,在内心非常鄙夷,在现实驾车走了。
这通遭遇让阿尔东沙的心情十分恶劣,而且深感花了钱的自己成了人口买卖中的一环,她直觉有什么根源上的东西需要改变。
杜容臻对哭泣的女孩十分怜惜,拿出丑柑来剥给她吃,女孩对可爱的杜容臻倒是降下几分防备,乖乖拿来吃了。
晚上到了客栈,阿尔东沙无法再把女孩丢给杜容臻,但她对强行拆散自己与母亲的阿尔东沙非常反感,宁可坐在地上过夜,阿尔东沙没好气道:“把你还给你娘,无非也就是明天再让你爹给卖去飞燕楼,等你长大了有自力更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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