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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佩瞠目结舌:“他在你衣衫不整的时候直接闯进来,是何居心?”
“能有什么居心?他过来叫我起床的,最近每日卯时起床练功,今天起晚了。”
阿尔东沙从床上爬起来,擦拭杜容臻的泪水,刚起床的烦闷感让她对子佩的颐指气使格外愤怒:“你素来是个和气的人,为什么这样对容臻?你不能因为他柔弱就这样欺负他!”
子佩看杜容臻如受惊的小鹿般瑟缩在阿尔东沙怀里,心里认定他是个别有所图却演技精湛的男人,虽然自己的娘子不喜欢他,但他肯定是心怀不轨。
他不愿站在道德的下风,乖乖给杜容臻道歉。
阿尔东沙一边穿衣一边问他什么时候走,子佩听了顿觉伤心不已。
“他都能呆在你身边,为什么我不能?”
阿尔东沙隐晦道:“你不用出工?”
子佩被问到痛点,支吾道:“暂时不用,我跟堂主他们说了。”
阿尔东沙简直头疼,不想理会这二人,吃过东西便直奔楼下去了,临走前还警告子佩:“别再让我看见你吼他,他不是你的仆人。”
尽管阿尔东沙强调了杜容臻不是仆人,但他实在是当了太久的奴才,就算面对子佩这种横眉冷对的陌生人,也还是下意识的给他端茶送水伺候上了。
阿尔东沙走到九层,突然想起了给叶瑾阳送钱的事,于是转身去找海原卿。
海原卿招呼她坐下,表示刚好也有事要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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