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睡一个房间?”
叶瑾阳面露嫌弃之色。“或者您睡马车?”
叶瑾阳为她铺床倒水,而后自己打了个地铺躺下。听着身后不远处轻微的呼吸声,他心跳如擂,直至半夜才沉沉睡去。
约是前一天入睡太晚,手下过来敲门时叶瑾阳才醒。天已经大亮了,叶瑾阳回头看向床榻,那里空空荡荡的,本该睡在上面的人不见了,门外的手下焦急地叫嚷:“头儿,丢货了,赶紧出来看!”
叶瑾阳心痛如绞,指甲把手心抠出了血。
“这个骗子,这个骗子,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