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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白妤后悔自己遣词不够清楚,只好再次追问:“难道是自一出生吗?那真是像母亲一样呢。”
虞渐沉默了片刻才出声:“嗯,宫妈是我母亲的朋友。母亲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她临走的那段时间一直是宫妈在照顾。”
练白妤觉得很愧疚,他躲开了虞渐的目光,在难堪和罪恶感中说了一声抱歉。
虞渐蹙眉,感到疑惑,但这细微的表情被练白妤错过了,他正在搜肠刮肚地酝酿下一个问题。
“宫妈很重情谊啊,她自己没有儿女吗?”
虞渐摇头:“宫妈说她跟家里的关系不好,早已断了联系,她的亲人就是我和母亲。”
练白妤心里打了个突,他没再接着问宫妈的事,把话题绕到了平王府,又绕到虞观、绕到题首关、绕到守仙镇、绕到隔壁的须弥国,深感绕了足够远,再绕宫妈要端着药上楼了,才总算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说起来,须弥国人很爱戴首饰呢,出门必定是环佩玎珰,我看县主仿佛是不爱戴这些东西。”
不知是不是错觉,练白妤感觉虞渐确实在笑了,她回答说:“嗯,是,横竖也没什么值钱家什,戴出来贻笑大方了。”
练白妤一听,马上解下了腰上的玉佩递给虞渐。
“县主若不嫌弃,还请收下,虽不及皇室御用的贵重,却也是块好玉,从天字拍卖场的熟人处求购的。”
虞渐的眉头又一次皱紧了,没弄明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略作思索,她婉拒了练白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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